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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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非常好的奥托,使我的伊甸之星旋转

  奥托“穿越”到崩铁的故事

  cb向,个人理解主教有

  本人半个奥托厨,请礼貌讨论

  

  

  

  

  

  

  

  

  

  0.

  

  

  

  我是瓦尔特·杨,继承了瓦尔特之名的理之律者,三十万人的律者核心曾在我的胸腔里共鸣,承诺我必将为人类而生,为人类而战。

  

  而如今崩坏能逐渐消散,我选择了离开本征世界,漫游星系,登上开拓的星穹列车,结识了与故人相似的领航员姬子小姐,遇见了许多同伴,捞上来一只星核载体。

  

  她开朗乐观,不为任何事发愁,就像曾经卡斯兰娜家的小女孩,又比她多一点善意的狡猾,比如背着全列车偷偷搬进来三个垃圾桶并给他们取名为丹恒三月七星,在她想要找到姬子和瓦尔特之前被我列车长拦了下来。

  

  话题扯远了,总之,星对一切都抱有好奇之心,也喜欢到处结交朋友,自从她上车后,她的朋友也曾经来此处作客,我当然认同,并且鼓励她这么做,毕竟没人能孤立生活在世界上,只是……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张一模一样让人恨得手痒想搓拟似黑洞的脸,深深呼气。

  

  “伊甸之星——”

  

  “杨叔不要啊!”

  

  

  

  

  

  

  

  

  

  

  1.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星双手合十,小浣熊眨着星星眼看向瓦尔特,“杨叔,我就收留他……呃,他们,一会儿。”

  

  瓦尔特和可怜巴巴的星对视片刻,很快宣布投降,他叹了口气,转向一旁好像无关此事的罗刹,语气不善:“你说,那个人是突然出现在你身边的,怎么也甩不掉?”

  

  “确有此事,”白衣的行商微微颔首,垂下眼睫,“若非实在避无可避,在下也不会再来叨扰列车。”

  

  “星海之大,遍览风光,为何偏要执迷过去呢?”熟悉的轻笑声传来,那人咬字很轻,如同大病初愈,但语气中久居上位的气息令人难以轻视,“老朋友。”

  

  瓦尔特闭了下眼,再睁眼时,已经是波澜不惊的神色,他扶了扶眼镜,叫出这个已显生疏的名字:“……奥托。”

  

  “是我。”异世的主教笑着点头,他还穿着那身他死去时的衣服,没有染血,没有污渍,和他过去许多年得体的服饰别无二致,瓦尔特甚至有一瞬间恍惚,好像没有离开自己的世界,好像天命的圣堂上,金发的魔鬼依旧披着圣女的衣裳。

  

  “似乎很多年不见了,我没想到,你竟然离开了本征世界,唔,”奥托是死了,但脑子还没锈住,“这样看来,人类已经战胜了崩坏啊。”

  

  崩坏……熟悉的词语从故人口中传来,一时间扰得瓦尔特有些心神不宁,他推了推眼镜:“长话短说吧,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又来了,这个男人最令人讨厌的一点,就是你根本无法从他嘴里掏出来真话,奥托唇边的笑意里盛满了虚以委蛇,“毕竟你都能在这里。”

  

  瓦尔特紧紧皱眉,手指摩挲着拐杖。

  

  奥托不退不避,含笑相视。

  

  一只突兀的手从剑拔弩张的两人间伸出来。

  

  “那个,”小浣熊挠了挠灰毛,本意缓和气氛似乎把气氛弄得更尴尬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们,喝咖啡吗?”

  

  

  

  

  

  

  

  

  

  

  2.

  

  

  

  奥托目送着红发的领航员离开,转头对上瓦尔特不善的目光,笑了笑,明显感觉到这份视线更不善了,于是无奈放下咖啡杯:“是,我知道,我是害死了另一个她,无可否认,但这个她依旧活得好好的,更何况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大概存在,也是仰赖这位行商。”

  

  奥托将行商两字咬得极重,瓦尔特与他多年仇敌,不说诸事了解,也得称得上知己知彼,皱眉将视线投向始终不发一言的罗刹。

  

  “瓦尔特先生仅凭他一面之词就怀疑我吗?”罗刹不解,“那未免有失偏颇吧。”

  

  “我不是怀疑你,”瓦尔特看着这两张脸,头疼得很,“我只是不相信你这张脸。”

  

  罗刹:“……”

  

  奥托轻轻笑了,他托腮看着罗刹:“你把我带到星穹列车,你很聪明,和我一样聪明,你知道谁认识我,谁恨我,谁最希望我消失——哦,这一点倒是疏漏了,瓦尔特先生或许还期望从我嘴里问出我与那位笔友——”奥托轻巧地偏头,躲过差点被拐杖糊的大逼斗,“其实最希望我消失的是你,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摆脱我,和你的势力会合,继续你们那颠覆的‘伟业’。”

  

  罗刹并没有被他惹恼,翠绿色的眼睛像沉静的湖泊:“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或许吧,但是瓦尔特,你也这样想的吗?”奥托轻而易举地调转话头。

  

  瓦尔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对手多年,他比谁都清楚这位天命前任主教的手段与话术,没人愿意做奥托的敌人,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但如果这位掀起腥风血雨的主教执意要在这片星空之下再登神位,那么理之律者也会再次站在他的对立面。

  

  “千万个世界线的奥托都想复活卡莲,千万个世界线的卡莲都选择了为人民而战,”奥托并不在乎瓦尔特的沉默,撑着脸,看着那张与自己长得别无二致的脸逐渐染上不易察觉的阴冷,笑意更加明显,“瓦尔特,我的老朋友,你难道真信了他的鬼话吗?”

  

  瓦尔特不置可否。

  

  

  

  

  星捧着自己的那杯咖啡,愣愣地听着三个大人打机锋:“……哇哦。”

  

  三月七在角落的盆栽旁边小声喊她:“喂,星!”

  

  等到星疑惑地走过去,三月七一把把她拽到盆栽后面,星被她晃悠得晕头转向,再一抬眼:“……啊小青龙老师也在啊……哎呀!”

  

  星被三月七一把按下脑壳,“听着开拓者,”三月七严肃道,“那个家伙一定有问题,肯定不是善茬!”

  

  星艰难抬头:“你又在玩侦探游戏吗?”

  

  “什么游戏,这次你真的要相信我!”三月七据理力争,“他一看就是那种幕后黑手型的男人!不过……”三月七瞟了一眼,小声道,“第一次见杨叔冷脸诶。”

  

  “小三月。”星也跟着压低声音。

  

  “嗯?”

  

  “你是觉得在同一个屋子里的他们听不到我们讲话吗?”

  

  

  

  

  

  

  

  

  

  

  3.

  

  

  

  “走吧,行商。”奥托对上那人微微讶异的表情,“这不正是你所期盼的吗?至于我的死活,不必忧心。”

  

  罗刹本就没有耽搁的打算,也不甚在乎另一个自己的死活,向瓦尔特微微颔首,见对方没有阻拦的意味,便离去了。

  

  “看,多么冷血无情的男人,”奥托翘着腿点评,“像不像我面对自己的魂钢身体那样。”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瓦尔特没有叙旧的打算,更何况他们的旧情无限接近负无穷。

  

  “来看望老朋友,哈,这个理由我都不相信,”奥托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上任理之律者,“我只是被牵引而来的孤魂野鬼,现在决定主动消散在星间了。”

  

  “……我以为你是来找这个世界的卡莲的。”

  

  “卡莲?”奥托提起这个名字时,脸上的笑容依旧真挚而程序,如果不是瓦尔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曾为这个名字作出多少疯狂的举措,最后甚至将神拉下水,他会误以为他们从不相识,“当然不是,这个世界里没有卡莲,哦,至少我没有遇见。”

  

  瓦尔特反应过来不对劲:“……你刚才?”

  

  “当然是诓你的,一点小小的逻辑谬论,瓦尔特,你懈怠了,”肆意评价后,奥托不以为意地挑眉,“不过他的确不单纯,那口棺材……”

  

  瓦尔特在等待他的后话,结果这恼人的主教笑了笑:“里面什么都没有。”

  

  瓦尔特下意识皱眉,可奥托继续道:“你希望有什么呢?前任理之律者。空无的回响,巡猎的余烬,还是药师的孽体?”

  

  “你知道得很多。”

  

  “是,没错,我是知道的很多,但有什么关系呢,”奥托笑意盈盈,“我很快就会死了。”

  

  瓦尔特沉默半刻,回答道:“希望我未来不会再见到你。”

  

  “谁知道呢,或许未来某天,游荡寰宇的行商又会将我的哪片灵魂牵扯而来,又或许我已经是最后残留的我自己。”奥托的身体正在逐渐化作光点,但他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我的夙愿已了,”金发碧眼的男人微微阖上双眼,就如同阖上某本史书的篇章,“就暂且祝愿你们,得偿所愿吧。”

  

  男人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4.

  

  

  

  “杨叔,”三月七小心翼翼走过去,“他是谁啊?”

  

  “他曾经或许是个好人。”瓦尔特低声说。

  

  星眨眨眼,犹豫着问:“那……现在呢?”

  

  瓦尔特沉默了很久,回答道:“现在他对于某些人而言,也依旧是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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